• 俞平伯:俞平伯旧体诗八首 俞平伯:俞平伯旧体诗八首为顾颉刚居庸摄影题诗连峰浓绿依眉妩,谁洒燕支荡夕曛。俯仰关山好颜色,钗钿堕处尽烟云。注:1924年作,先生时年25岁。赠朱自清二首其一翰海停车挹晚凉,乌拉岭外有斜阳。少将远志酬中岁,多作佳游在异乡......

  • 俞平伯作品_俞平伯散文集 俞平伯作品_俞平伯散文集俞平伯:春来俞平伯:出卖信纸俞平伯:城站俞平伯:跋《灰色马》译本俞平伯:《致死者》序俞平伯:《忆》自序俞平伯:《燕知草》自序俞平伯:打桔子俞平伯:冬晚的别俞平伯:读《毁灭》俞平伯:赋得早春俞平伯:风化......

  • 俞平伯:《燕知草》自序 俞平伯:《燕知草》自序浮生若梦为欢几何?真一句老话。然而不说是梦又说什么呢?犹记髫年视梦为真。梦见某人醒而询之,彼大茫然我亦骇愕;以为我既见汝,汝岂不我见?我曰有,汝何独言无?此虽童心,颇得暗解。及渐长大,渐有真幻诚妄诸念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春水船 俞平伯:春水船太阳当顶,向午的时分,春光寻遍了海滨。微风吹来,聒碎零乱,又清又脆的一阵,呀!原来是鸟──小鸟底歌声。我独自闲步沿着河边,看丝丝缕缕层层叠叠浪纹如织。反荡着阳光闪烁,辨不出高低和远近,只觉得一片黄金般的颜色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清河坊 俞平伯:清河坊山水是美妙的俦侣,而街市是最亲切的。它和我们平素十二分谂熟,自从别后,竟毫不踌躇,蓦然闯进忆之域了。我们追念某地时,山水的清音,其浮涌于灵府间的数和度量每不敌城市的喧哗,我们太半是俗骨哩!(至少我是这么一个......

  • 俞平伯:进城 俞平伯:进城公共汽车于下午五时半进城去。圆明园是些土堆,以外,西山黯然而紫,上面有淡薄橙色的晕,含着一轮寒日。初冬,北地天短,夕阳如箭,可是车儿一拐,才背转它,眼前就是黄昏了。海甸镇这样的冷落,又这样的小,归齐只有两条街似的......

  • 俞平伯:身后名 俞平伯:身后名恐怕再没有比身后之名渺茫的了,而我以为毕竟也有点儿实在的。身后名之所以不如此这般空虚者,未必它果真不空虚也,只是我们日常所遭逢的一切,远不如期待中的那般切实耳。碌碌一生无非为名为利,谁说不是?这个年头......

  • 俞平伯:俞平伯诗词精选 俞平伯:俞平伯诗词精选端午节晨兴才启户,艾叶拂人头。知是中天近,邻居为我留。半帷呻吟瞢腾偎扁枕,浑不辨朝暮。反顾欲语谁,方知人已去。东岳集五言杂咏六首茅檐绝低小,一载住农家。照影西塘水,贪看日易斜。其二东岳庙恢扩,闻......

  • 俞平伯:跋《灰色马》译本 俞平伯:跋《灰色马》译本……一言蔽之,我们要了解书中人佐治的性格,第一个观念就是矛盾。他无时无地不在这旋涡的激扰之中。Gourmont在他底《卢森堡之一夜》里面说:事事都是矛盾的,我也不愿再讲了。这和《灰色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我的道德谈 俞平伯:我的道德谈道德是人生上第一切要的事;我们日常说话做事,都靠着它指导裁判;它竟是我们的标准。但是这个标准,常常改变;每当新旧交替的时候,冲突更觉得明显。以中国现在的情形而论,一般人的嘴里尽管念着道德,心里却不很明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愚底海 俞平伯:愚底海愚人掉在海里,聪明人在岸滩上,很有怜惜他的样子。朋友!说你是愚人,可是吗?恭恭敬敬的回答,先生,正是呢!那么,你所知道的比我少吧。一定是如此!我知道山,你……我也知道。水呢?知道的!花,草,鸟儿呢?知道的!宇宙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戒坛琐记 俞平伯:戒坛琐记常听人说戒坛,今年七月十八日犯盛暑而去,路由门头沟,距寺二十五里。二十日归,由长辛店,距寺三十里,归途风景较好,且得在前门下车,足偿五里之劳倦矣。戒坛非寺名,大家呼之曰戒坛寺。且有书作戒台者。书之者谁?庙里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梦记 俞平伯:梦记一让贤公寓里坐得高高的,是bus里吧。在悄悄的中夜,经过一些荒寂的林野,忽然看见了摩天的高屋,平滑的大道,像欧美名都的样子。其时天色微微的在发亮了,仿佛觉得,我该下车了,向C君说,如到了ColumbiaDistrict,请告诉车手......

  • 俞平伯:随笔两则 俞平伯:随笔两则大九州的梦我近来不常写作,觉得没有什么好顽的,每承朋友们相劝,使我觉得为难了。为甚没得可说的,说来话多。在此只能提出一点:已说的不想再说。这应该不错,却使我搦笔踌躇了。好诗多被古人先,这个感觉可扩充于......

  • 俞平伯:《致死者》序 俞平伯:《致死者》序婚姻是恋的坟墓。但有情人成了眷属,毕竟是一句讨喜欢的话。其实呢,恋爱算是怎么一回事,也令人不甚明白;我想,不是不近于猫儿打架的。——然则,人生的回味儿也未见其佳。失恋是什么呢?总不是什么......

  • 俞平伯:中年 俞平伯:中年什么是中年?不容易说得清楚,只说我暂时见到的罢。当遥指青山是我们的归路,不免感到轻微的战栗。(或者不很轻微更是人情。)可是走得近了,空翠渐减,终于到了某一点,不见遥青,只见平淡无奇的道路树石,憧憬既已消释了,我们......

  • 俞平伯:陶然亭的雪 俞平伯:陶然亭的雪小引悄然的北风,黯然的同云,炉火不温了,灯还没有上呢。这又是一年的冬天。在海滨草草营巢,暂止飘零的我,似乎不必再学黄叶们故意沙沙的作成那繁响了。老实说,近来时序的迁流,无非逼我换了几回衣裳;把夹衣叠起......

  • 俞平伯:出卖信纸 俞平伯:出卖信纸以L君病《燕知草》之多感触而少滑稽也,使我想起L当年卖信纸的故事。他亦后悔其失言乎?而目次排定,此文亦弦上之箭矣。旧梦可笑的很多,却不知怎的,总喜欢挑有感伤味的去写,真是不很长进的习气。难道你感伤了他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俞平伯: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我们消受得秦淮河上的灯影,当圆月犹皎的仲夏之夜。在茶店里吃了一盘豆腐干丝,两个烧饼之后,以歪歪的脚步踅上夫子庙前停泊着的画舫,就懒洋洋躺到藤椅上去了。好郁蒸的江南,傍晚也还是热的。快开船......

  • 俞平伯:湖楼小撷 俞平伯:湖楼小撷一春晨这是我们初入居湖楼后的第一个春晨。昨儿乍来,便整整下了半宵潺oe挠辍=穸押螅邮枋枥世实陌茁拚世铮见山上绛桃花的繁蕊,斗然的明艳欲流。因她尽迷离于醒睡之间,我只得独自的抽身而起。今朝待......

  • 俞平伯:赋得早春 俞平伯:赋得早春为清华年刊作有闲即赋得,名言也,应制,赋得之一体耳。顷有小闲,虽非三个,拈得早春作成截搭,既勾文债,又以点缀节序排遣有涯,岂非一箭双雕乎?去冬蒙上海某书局赏给一字之题曰冬,并申明专为青年们预备的,—&mdas......

  • 俞平伯:风化的伤痕等于零 俞平伯:风化的伤痕等于零自从读了佩弦君的《航船中的文明》(见他的集子《踪迹》,亚东出版)以后,觉得在我们这种礼义之邦,嘉范懿行,俯拾即是——尤其在一阴一阳,一男一女之间,风化所关之地。我们即使谦退到了万分,不以......

  • 俞平伯:孤山听雨 俞平伯:孤山听雨云依依的在我们头上,小桦儿却早懒懒散散地傍着岸了。小青哟,和靖哟,且不要萦住游客们底凭吊;上那放鹤亭边,看葛岭底晨妆去罢。苍苍可滴的姿容,少一个初阳些微晕的她。让我们都去默着,幽甜到不可以说了呢。晓色......

  • 俞平伯:《忆》自序 俞平伯:《忆》自序云海底浮沤,风来时散了。云底纤柔,风底流荡,自己是无心的,而在下面的每每代它们惋惜着,这真有点儿傻。但不于此稍留我们的恋恋,更将何所托呢?我们且以此自珍罢,且以此自慰罢。至于童心原非成人所能体玩的,且非......

  • 俞平伯:读《毁灭》 俞平伯:读《毁灭》一从诗史而观,所谓变迁,所谓革命,决不仅是——也不必定是推倒从前的坛坫,打破从前的桎梏;最主要的是建立新的旗帜,开辟新的疆土,超乎前人而与之代兴。这种成功的偶合的不是预料的,所以和作者的意识......